家乡,
是一种温暖的存在,
掺杂着无法言说的疼痛与寂寥。
记忆深处的家乡,
是一幅浓浓的水墨画。
清脆的鸟鸣声是煤矿的心跳,
池塘的蛙叫声是家乡的脉搏,
绿绿的草地是煤矿永不更换的衣裳。
矿区进入冬季,
即使是零下多少度,
即使下多大的雪、结多厚的冰,
仍然车来车往、人来人去,
大家各有工作、各怀心事,
一年到头忙忙碌碌、事情没完没了,
对季节的更替早已不再敏感。
家乡,
作为一种永不褪色的肤色,
会以诗意的字眼,
频频在文人的笔下出现。 |